泽渊笑了,故意道:“本君没想到,这鲛人的鱼尾甚是美妙,虽然远远不及你我真身,或许对于你来说暂时能满足?”
暂时能满足?
白翎阳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望着泽渊,骑在他身上按着他肩膀,凶道:“以后不许那样了!”
“那样?哪样?”泽渊抬着眼皮问道,手指点上白翎阳锁骨间的红痣,不轻不重地摩挲几下,“像这样?”
这红痣极其敏感,每次被碰到都像要了命一样,白翎阳一个机灵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扒拉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可惜腿一软,整个人又一次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嗯?”泽渊嘴角贴着白翎阳的耳廓,沉声笑了声,手指缓慢而又控制着精准的力道在白翎阳的后颈处揉了揉,“你这不是很喜欢么。”
白翎阳嘴硬:“没有!放开我!”
让我起来!
泽渊神情慵懒,回忆着:“放开你?方才你的腿、你的鱼尾缠着我的腰的时候,阳阳,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的?
白翎阳堪堪一回忆。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死了!
变态泽渊,变态,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