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泽渊忍不住抬起手,握住了白翎阳的手指,心中满是对自己这样错综复杂情感的叹息,指甲却忽然感受到了白翎阳的回握,迟泽渊怔忡着抬起头,见到了此生最刻骨铭心的一幕。
白翎阳周身萦绕着点点白光,在一片浓绿的绿意是最为独特的一抹存在,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浅茶色的双瞳中里面是笑语盈盈,捏住了迟泽渊的手,白翎阳声音清脆。
“接住我。”
白翎阳周身的白光倏然消失,迟泽渊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接住了这样耀眼的少年。
他按捺不住嘴角的勾起,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赢了!他们输了!”白翎阳兴奋地拉着迟泽渊的手一同走到巫流的位置,巫流趴在地上神智有些混乱不清,见到白翎阳和迟泽渊走过来惊恐地大喊。
“鸟!两只鸟要过来啄我了!救命!!”一边说着一边惊恐万分地跑步离开,显然是有些疯癫。
巫流原本在玉石大会上被巫从山刺激到了,巫流又在这里被蛊人吓的不轻,精神就如同一根紧绷的弦,早就岌岌可危了,现在被白翎阳召唤的动物攻击,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根防线。
巫流疯疯癫癫的跑今了密林了,白翎阳不在意地笑笑,特意调转了动物们,一个疯子而已,没什么威胁了。
蛊人相比巫流就更惨了,作为一个没有知觉的蛊人,她只知道不断地杀戮着,听从命令,就算恢复能力再好,也比不上数以百计的动物车轮战,已经趴伏在地上奄奄一息。
蛊人的头颅却还固执地看着白翎阳和迟泽渊的方向,巫从山看完了全部,整个人面孔一变再变,再看到白翎阳召集出一众听从他命令的动物后,竟然状若疯癫地狂笑起来。
接着不断地自言自语道:“这是仙术!仙术!仙家已经消失数十年!想不到居然让我碰上了一个极其有天赋的仙术人才!”
面容不断在鹤发鸡皮和白发少年间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癫狂的双眼,“这是九头蛇大人恩赐于我!有了这仙术奇才,扒皮抽骨,饮了他的血,我岂不是就能成仙了!”
他自顾自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一阵,就叫来了自己多年的得力干将,一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西装从外走来,三十岁上下左右,脸上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风度翩翩,面容偏向女气,略显阴柔,这就是巫从山的多年助手,巫洱。
巫洱谦逊有礼,先行了一礼道:“家主,有什么吩咐?”
巫从山让巫洱看完了刚刚的所有录像,他兴奋地无法自拔,“我要你帮我干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