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迟泽渊伸手刮了一下白翎阳的鼻尖,眼中浅淡的墨绿色流淌着。
白翎阳知道这是换人了,两个迟泽渊只在性格上有差别,一个万年冰山冷淡脸,一个喜乐都浮于表面但心思更深沉的霸道脸。
平心而论,他更喜欢第一个,因为第二个实在是腹黑又霸道。
比如现在,白翎阳的脸被迟泽渊抬起,他看着白翎阳脸颊上那道红痕心里啧了一声。
怎么能这样对他的男孩?
“他太粗鲁,都红肿了。”
从车上的冰箱中取出点冰块用手帕包好,迟泽渊给白翎阳敷着。
“还疼吗?”男人声音又低又磁,犹如缓缓拉动的大提琴声,白翎阳脸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去了。
白翎阳小声所:“你还没告诉我呢。”
迟泽渊挑眉,不疾不徐地说道:“是上次带你去拍卖到你的扇子的时候,那个会场的联系人透露的。并且这次我们去的是云巅省,国内最好的翡翠产地,也大量流通着国外的翡翠。”
竟然是那一次。
白翎阳从包里摸出来扇子拿在手里,白玉暖暖萤光,打开后扇面上流动着浅金的纹路,他盯着扇子出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扇子就像真正的一把普通扇子一样安静,无论他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应。
然而那一次的拍卖会,与他争抢拍卖的隔壁的人来路不明,后来也没再听说过那人的事情,白翎阳皱着眉头,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不过迟泽渊没有精神力,就算是对他说了,他也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所以还是先不说了,不如自己先留个心眼吧。
“可是……”白翎阳若有所思地说,“云巅省的玉石大会不是只有当地人知道在哪里吗?”
玉石大会算得上是黑市交易,以玉石为主要收入的云巅省人民就开始在不固定的位置召开大会,主持会议的是云巅省内的一个巫姓大家族,据说传承了上千年,巫家被传的神乎其技,在省外一些小道消息里面,都有着巫家有蛊毒和巫术之类的谣言充斥其中,玉石大会就是由这个家族定下并且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