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空间有些狭小,空气很是稀薄,两边摆满了蜡烛,烛光不停闪动,静谧之际有种无法言说的诡异感。

陆耳和花不闻个儿高腿长,走的很困难,只能微微低着头。

花不闻:“把这个墙顶毁了吧,走着好费劲。”

陆耳:“谁教你的?动不动就毁,这么粗暴。”

花不闻:“你猜是谁教我的。”

陆耳不想猜。

黎青和边亦也跳了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耐人寻味。

不过还好光线昏暗,没引起边亦的陆爹爹的注意。

几人往前走了一段儿,看到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团。

光团下面,是一个水池,一人身体的长度。

水池边缘全是凝固了的血迹。

顺着发黑的血迹,直到延入冰冷的池子内,里面装满了粘稠的血液。

还躺着一个人,他被血水掩盖住了一半的身体,露出的一半能看出,已经被泡的肿胀皱烂。

他的脖子处,是一道密密麻麻的黑色缝线。

针脚密集,竟是把头颅和身体用丝线仔仔细细的缝合在一起的。

“是大哥”黎青的声音发着颤,对眼前这一幕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