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闻默默的摇了摇头,“我是为了毒死教主。”

安觅音:“”

他的想法总是这么超出预期的危险。

“杀教主这种事,你不要想,根本不可能的。”安觅音站起身,“赶紧离开这儿吧。”

没有回应。

背过身往前走的安觅音突然就想到了以前,十五岁的花不闻,经常穿着自己亲手做的一袭白衣,是眉目如画温文如玉的少年郎。

他总是干净清冷的出门,满脸疲惫浑身是血的回来。

安觅音每次看到那白衣上刺眼的血就浑身不舒服,她有一次实在忍不住,把花不闻的白衣全部烧掉了。

后来他的衣服只有一种颜色,就是红色。

她还记得当时把红衣递给花不闻的时候,说出的话。

“白色不属于你,以后就红的吧,再怎么流血也看不出来。”

四年之后,花不闻回到了魔教。

红袍墨发,妖异的凤眼像是魔鬼的利刃,他手拿齿扇,踩着鲜血而来,风刃直指黑金宝座上的魔教教主,嘴角挂着刺骨的嘲讽。

“以后这个位子是我的了。”

清风徐来,转眼是一处僻静的街道。

身穿月白长袍的雅致男人悠哉的坐在矮凳上,面前放着一个古旧的摊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眉毛轻挑,嗓音慵懒,“嫁于我,做我的娘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