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耳起身,叮嘱一旁的花不闻,“一会儿进去你别说话。”

花不闻一脸不爽:“为什么?我又不是哑巴。”

陆耳严肃:“你出声的话会干扰我和旧情人之间的气氛。”

花不闻:“什么旧情人?”

陆耳拒绝回答,一脸神秘的再次提醒道:“还有,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反抗。”

花不闻:“凭”

陆耳:“凭我比你有脑子。”

花不闻:“我姑且不与你计较,都在账上。”

逐月楼的二层最里面藏着一个隐蔽的黑色木门,两人跟着青衣少年慢慢的走了进去。

长廊里檀香味十分浓郁,像是在遮盖些什么,不远处的内厅里昏黄的光明明灭灭,一个人影映在地面上,轮廓柔美。

是个女子。

“陆公子,多日未见,可还记得我?”

陆耳没着急回答,他不慌不忙的迈进了屋子。

身后的花不闻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什么破地儿走着都嫌脏脚”的厌烦情绪,但无奈不能说话,没法儿恶语嫌弃,憋的很是辛苦。

说话的女人婀娜的躺在屋内的软榻上。

她洁白无瑕的额头上画着一朵朱红色的牡丹,正是方才在玉台上弹奏箜篌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