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为什么?”陆耳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浅棕色瞳孔,更慌了。
“为什么,要把送我的东西给别人?动作那么拙劣,当我看不出来么?”花不闻神色平静,语气轻柔。陆耳压制住自己想要摸他脸的冲动,淡定解释:“他救了我一命,为了报恩。所以就”还是没忍住,陆耳轻轻的碰了碰花不闻的脸,“我还想问你,他们说你拿了珠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反驳?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是我拿的?”
花不闻表情突然空白,神速起身,坐到了离陆耳八丈远的地方,憋出四个字,“懒得解释。”
陆耳目若朗星,“是吗?”
四溢的阳光顺着马车帘钻进了车厢,暖暖的光斑不停跳动着,闲适悠然。
“花花你穿红袍子真好看,和你种的一品红一样美。”
“你说话能别这么恶心么?”
“好吧,花不闻你穿红袍子真丑,像红烧猪脚。”
“你想怎么死?!”
“我想”
“闭,嘴。”
药王谷。
林瑟费劲的穿过迷雾林,踏进山谷深处。
成片的药田里种着稀奇古怪的草,草木中间用青石铺了条狭窄的小道。铺天盖地的药香味席卷了林瑟的味觉,她小跑着穿过了药田。
抬眼就看到了一个茅草屋,是比魔教还要简陋些的房子。
屋门口坐着一个男人,袖子卷的高高的,宽松的棉麻裤子上全是黑一块紫一块的药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