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紧了紧手里的锦帛,眼里的情绪翻江倒海,一片混乱。
陆耳慢吞吞的扶着石壁走着,花毒发作了,从四面八方袭向丹田的疼痛导致他每一步都挪的格外艰难。
石道里的光点像是有灵魂似的围绕在陆耳身边,不再冰冷,反而透着淡淡的暖意。
视线渐渐模糊,却突然看到前面倚墙站着一个人,陆耳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楚了。
花不闻懒懒的靠在墙上,脸上是熟悉的不耐烦,他盯着陆耳像个蜗牛一样挪动着,抬起下巴,嘲讽道:“爽么?”
陆耳也抬起下巴,回给他一个倨傲的眼神,“爽。”
“你脑子一定是进过水。”花不闻大步走到陆耳身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狠狠的捏住陆耳的下巴,把小瓶里的液体灌到了陆耳的嘴里。
手法粗鲁,一点都不温柔,但是灌的却很细心,陆耳没被呛到,感觉还挺好喝,是淡淡的果香味。
“你就不好奇我给你喝的是什么?”花不闻贴近陆耳,只差毫厘。
陆耳清楚的看出来花不闻的眼里写满了“问我啊,快问我啊,快问我这是什么啊。”
“你给我喝的什么?”陆耳无奈,顺着花不闻问道。
“是毒|药。”花不闻嘴角带着恶意的笑,“一步穿肠散。”
陆耳了然的感觉到疼痛减少了大半,看着非要把解药说成毒|药的花不闻,带着浮夸的慌乱回道:“你怎么能这样?这岂不是一步都走不了了?我该怎么办?”
花不闻:“求我,如果态度令我满意,我就抱你上去。”
陆耳:“求你。”
花不闻很容易满足的点了点头,正准备着手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