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耳正睡的舒舒服服的,突然小腹处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人拿着针往腹部猛扎一样,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脸色苍白,眼下的黑眼圈更显出一副病入膏肓要死了的样子。

陆耳费劲的翻身下床,慢吞吞的披了件长褂,额间冒汗,脚步虚浮的挪到了隔壁,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不等回应推门就进。

花不闻坐起身表情狠戾,满眼都是被吵醒的不悦,起床气非常的大。

陆耳完全无视他要杀人的表情,翻身就上了床,拉住花不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快,让它不疼。”

花不闻:“”

什么情况下都能把话说的很骚的令人匪夷所思的陆耳,到底什么时候能弄死他?花不闻边输送内力边纠结的思考着。

过了两个时辰,陆耳已经睡着了,嘴角还习惯性的挂着淡淡的笑意,鸦羽似的睫毛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睡着后的他样子很乖,呼吸都是浅浅的。

花不闻坐在床边,痛苦的支着额头,困成了傻逼,眼底铺天盖地的全是悔恨。

为什么要自讨苦吃,给他解药一了百了,就不用每隔两个时辰就输送一次内力了,痛的是谁,是自己。

他烦躁的转身看着陆耳,伸出手捏了捏陆耳的鼻子,手感很好,软软糯糯的像桂花糕。

“小骗子。”花不闻恶狠狠的说道。

清晨。

陆耳睡的很是舒适,睁开眼准备迎接第一缕美好的阳光。

但眼前一张阴云密布的俊脸真的和美好相差甚远。

“你怎么还在?”陆耳不过脑子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