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其华昏迷之后,信息素就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散发出来,孟郁此时感觉满鼻腔都是鸭梨味儿信息素。
自己就像是被裹在里面。
他心跳失控,中午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没撑住直接趴在了郑其华的身上。
孟郁浑身发软地抱着郑其华大口喘息着,身上一层一层往外淌着汗。
手指仍然捏着郑其华身上被血浸湿的布料,想抬抬手指松开松开,却手指发软,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一张口就满是呻吟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孟郁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过,他居然在这生死攸关的关头发情了。
这让他觉得很绝望。
他整个后脑,连接着整个背部都是发麻的状态,根本思考不了任何的事,他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难听的声音。
因为发情期得不到及时缓解,他身体蜷缩着,从郑其华的身上蹭下来,蜷在地上微微发抖,安全帽都让他为了缓解痛苦蹭得脱落了。
他高中上生理课的时候,有个oga举手问生物老师,“如果oga彻底发情的时候执意不做爱呢,会有多痛苦。”
“大概是生不如死这样。”
孟郁现在就想给自己一刀,或者撑起身体朝墙上那么一撞,一了百了。
只是他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普通的oga发情并不会像他这么难熬,他之前在刚刚一分化,身体还没长好的时候就用了强效抑制剂,不仅损害了自己的腺体和生殖道,还压了整整四年自己的发情期。
这一次单是一个发情热就可以把孟郁烧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