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她还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傅宝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下垂,越坠越深。她努力放平心态,柔声说:“侯爷平日里忙,想必是没时间去。还请侯爷把信还回,妾身找个时间去官府一趟。”
呵。
沈渊庭唇角微扬,慢条斯理抿了茶,缓声:“你不必去了。没有本王的允,谁也不敢放你父亲出来。”
傅宝仪迷茫的看着他。明明已经有证据证明父亲是清白的,他为何要这样?
“若侯爷对妾身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妾身一定改,不扰侯爷的烦。”
两人陷入缄默。
沈渊庭攥住她的下巴。
他仰着头:“我问你,你心里,可有本王?”
这问题傅宝仪实在无法回答。
当初在北疆,他负伤救她时,好像有。
但他时不时生气一阵,做那些事,阴阳怪气的,又没了。
这一阵沉默代表了傅宝仪的回答。
沈渊庭起身,眉眼之间已经隐隐含着愠怒:“何时你心里有了本王,你父亲才能出来!”
他这是何必呢。
宝仪脸上的笑容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