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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殿,就看见沈渊庭板着张脸,手里把玩着白玉核桃,面无表情看她。

傅宝仪问:“侯爷可是胸口疼?”

不疼才怪。知道自己有伤,还做那些大幅度的动作。伤口撕裂,疼的是他,和她没关系。

宝仪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拎着站到沈渊庭前面:“妾身给您瞧一瞧吧。”

他却眨了眨眼,握住她的一只嫩手,攥着放到自己胸口处:“你摸摸,疼死了。”

宝仪心想,他才不疼!一贯装模作样。

沈渊庭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他看着她手腕上的上伤已经差不多都好了,皮肤上留下来一层淡淡红痕。

傅宝仪很快抽回手,打开药箱。她冷冷道:“侯爷若是疼,便是伤口该换药了,先自己忍忍。”

沈渊庭也不拦着,大咧咧敞开胸膛仰躺在榻枕上,右手还捏了一缕她的发丝把玩。

傅宝仪觉得痒,撕开他的绷带时候用了些力气,听见他“嘶”的吸了口气。

她心里暗爽,拿药粉堵在他伤口处:“侯爷都伤又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若无其事的低头,在那红肿处吹了吹。轻轻的,像是羽毛撩拨。

他眼光越来越深幽。

傅宝仪太熟悉这种视线了。她与沈渊庭平视,缓缓道:“妾身有一事求侯爷。”

“怎么?”

傅宝仪坐直脊背。她眼睫轻垂:“若妾身找出来了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侯爷能否放妾身的父亲从牢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