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极其迷恋书本,每次一看便是半天。若他不唤,恐怕是要挑灯夜读。这样一个书虫,对墨写,刻字都懂几分,此时,她能说会道,一双美目溢出灼灼华光。他薄唇轻启:“道也不是难事。”
傅宝仪立即噤声。他要带她去西洲看石碑?打死她都不相信。傅宝仪微微笑着,扭过脑袋。
忽的,男人又说:“你手怎么了?”
傅宝仪抬眼,把手往衣袖里遮了遮:“无事。”
她不太想让沈渊庭知道在药房里发生了什么。
沈渊庭面色沉沉,他起身:“伸出来我看看。”
傅宝仪又摇头:“真没事…”
沈渊庭皱眉,拽出她的右手,只见白皙手腕上有一处面积不小的青紫。
沈渊庭质问她:“这是怎么弄的?”
“今日下马车时没站稳,磕在门边了。”傅宝仪垂眼,不怎么敢看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沈渊庭听着,就要撩开她的衣服。
傅宝仪用力往后躲,她说:“真没事!妾身已经抹了药,明天就会好了。”
沈渊庭原本只想看她的伤口,可一截细手腕握在手里,雪肌冰凉,舒服至极。他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若是骗了我,知道会怎么样么?”
傅宝仪梗着脖子。她觉得有一架看不见的明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说错一个字儿,那刀就能把她脑袋砍下来。她跟个小鸡崽子一样疯狂点头:“自然。妾身绝对不会欺骗候爷。”
沈渊庭盯着她,片刻未想,把她两片娇唇吃进嘴里,咬了片刻,后把宝仪横抱而起。
傅宝仪心里打鼓。其实这么些天,她也摸清楚了沈渊庭的脾气性子。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惹他,他不会特别生气。白天是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晚上到了床上 却格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