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庭常年拿剑,指腹上长着薄茧。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腻柔软的脖颈。
“侯爷…”傅宝仪声音小极了:“已经晚了。”
“是晚了。”
傅宝仪看不见,沈渊庭平静的眼底早已燃起细波,他盯着那两瓣艳如樱花的唇畔,忽然就低了头,把那樱桃吃进嘴里。
不像宝仪的轻柔动作,他的动作近乎蛮横,像是侵占他国城池的暴徒,两只鱼儿在池塘里追逐翻滚,溅起了一池的水花。
小鱼儿呜咽几声,被大鱼儿吃进腹中。
她失去了呼吸与思考,连空气都被剥夺。
眼底朦胧的泪光,在烛火下慢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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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管事嬷嬷问宝仪:“昨夜,几回?”
傅宝仪摇了摇头:“没有。”
嬷嬷皱眉:“一次都未有?你这妾是怎么当的?都不知道为主君疏解么?”
她几笔把宝仪的罪行写在纸上,合起来,放柔了音量:“越是这种时候,女子越不能面子薄。你身份与其他人不同,你父亲还在牢里,要早早争取侯爷的宠爱。有了侯爷的宠爱,何尝还会担心你父亲不能出来?”
傅宝仪点头,手掌心捏着帕子:“是。多谢嬷嬷指点。”
她很奇怪。沈渊庭动作那样凶,最后却什么都没做。
这种不确定感,使她愈发琢磨不透沈渊庭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