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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仪福了个礼:“是。奴婢记下来了。”

喝醉了酒的摄政王又摇摇晃晃走了。

果然,全天下的男人喝醉了酒都一个模样,都忘了自己是谁。

第二日,沈渊庭的确不记得他昨晚都做了什么事。婢子鱼贯而入,为他洗漱穿衣。

他略一皱眉,好像昨晚喝酒后,没有直接回重华殿?

但也懒得细想。

清晨日光中,摄政王一身锦纹银丝蛟龙黑衣,脚踩净靴,墨发高束,与几个侍卫打马出了王府。

傅宝仪默默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关上窗户。

她对镜梳头,换了衣裳。

腰侧有处不大不小的红痕,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宝仪唉声叹气,穿内衫,取了外衣披在肩头。

日光重重,投过轻薄衣衫,勒出玲珑身段下一抹细腰。

傅宝仪很想找个武将学拳法或者是剑法,学一身保护自己的本事,将身体练的强硬一些,不会在稍有磕碰就通红一片,像个脆弱娃娃。也不会稍微一着凉就生病,病体柔弱。

她羡慕那些身体康健有力之人。

无奈父亲观念古板,不叫她去男人堆里厮混。

梳头的玉石梳子沾了桂花水,散发着清香。镜中的人儿面庞安静,一点尖俏下巴。

玉珠敲了敲门:“姑娘可起了?小公子醒了,正找您呢。”

“这就来。”傅宝仪紧了紧披肩,推开门,牵着妹妹的手去昭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