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爹和柒姐儿?”
“你爹,还能去哪儿?天一擦黑就找他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朋友喝酒去了。柒姐儿被你姨婆接走,去山里玩几天。”
“爹怎么总是去喝酒?喝酒伤身,总该劝劝他才是。”
“你爹那腐朽老木,我也懒得管……”
母女俩说了好久的体己话。
第二日晌午,摄政王府来接人的马车,慢慢悠悠的停在路边。
纵然不舍,宝仪却别无他法,上了马车。
拉车的马儿走的不快,马车上面四角儿挂着的铃铛声音清脆。傅宝仪坐在车里,细肩单薄,披着的外衣将玲珑身子遮盖住。她拿着本书,书里的内容却看不下去,这几天,她总是想着,应该把在府上多少时间说清楚的,难不成要叫她一直待在那摄政王府里?她必须得想方设法见皇后一次,解开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
“姑娘回来了?”回了房里,不见玉珠,只见白荷。白荷干巴瘦,脸上没个笑影儿,拿水杯往桌上一掷,“啪嗒”一声响。
傅宝仪脱下外衫,打量她几眼。
这是对她心存不满。
宝仪也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她来这府里,是做下人,不是做主子。她露出平和的一抹笑容:“这里没事了,你先下去罢。”
白荷暗里翻了个白眼,走下去了。
傅宝仪不想格外惹是生非。
她坐在书桌前,展开书卷,细笔蘸了黑墨,默写心经。
自始至终,宝仪还是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要以那样的理由把她送进这深府中来。
难不成皇后听闻了她与沈珩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