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意大利的时候。正好听说那儿有个挺好的纹身师。”

苏衍沉默，指尖在肖烨梁的纹身上流转，轻声问：“疼吗？”

其实是句废话，纹在这么敏感的位置能不疼吗。

肖烨梁其实纹的时候没把疼不疼当回事，但还是顺嘴道：“疼啊。你给我吹吹？”

只是随口耍一下流氓，肖烨梁都做好被瞪的准备了，却没想到面前的人出乎意料地乖巧。

他伏在肖烨梁身前，一下一下，轻柔地帮他吹着。

明明吹出来的是凉风，肖烨梁却觉得体内有一团热火在上窜。几下之后，他握住苏衍的手腕，把他推倒在床上，顺带扒开了他的浴袍。

白皙的胸膛上纵横着几道印子，肖烨梁眼色微沉：“伤口还没好呢。”

“……差不多了。”

肖烨梁轻笑：“你这是在暗示我呢？”

苏衍眼神乱飘：“我是让你洗干净时刻准备着。”

肖烨梁不应，眼神在苏衍的胸前转了几圈，自顾自道：“已经结痂了。”

说着，轻轻舔了舔其中一道伤口。

苏衍发出一声轻哼，下意识地抱住肖烨梁的头：“你属狗的啊？”

“不属狗。”肖烨梁轻笑，“不过愿意当你的狗。”

……完蛋。

苏衍用手背盖住的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