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对兔子先生这个红桃皇后的走狗印象也不怎么好。
旌渊对那只兔子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哼,这一次,这兔子死定了,我不会让他留到第二个小时。”
薛启星看向灯神,好奇问道:“上一局的人,除了你和兔子先生,还有谁是经历过游戏的吗?”
灯神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薛启星会问这个问题:“狼外婆和阿里巴巴,她们两个也是从上上一局留下来的。”
薛启星摸着下巴道:“没想到,既然阿里巴巴也是,阿里巴巴在最开始的时候还对这游戏一脸茫然的样子,我不得不佩服阿里巴巴的演技。既然你都经历了那么多场游戏,为什么你还找不到离开的办法?”
听到薛启星这个问题,青烟构成的躯体微微一颤,似乎是在笑:“问上一局留着的人不过是个幌子,想要知道离开的方法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薛启星见自己的目的被戳穿,索性不再遮掩,光明正大问道:“所以,你知不知道脱离这个小世界的方法呢?”
“我知道。”灯神看着薛启星,灰白的眼睛微微一眯,里面的恶意一闪而逝:“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看着你们困在这个世界里,互相残杀,被耗尽寿命而死或者被红桃皇后砍头死不瞑目,其实蛮有意思的。”灯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薛启星。
被那一双灰白的眼睛盯着,薛启星感觉到一种自上而下的寒意,像是被囚禁在冰冷的雪原,那种连血液都被冻结的感觉,让他回忆起了那个雨夜。
一时间,薛启星的瞳孔放大,浑身颤抖。
他在害怕。
旌渊发现了薛启星的不对劲,连忙把薛启星拉到自己身后,反身一脚就踢向了座位上放着的神灯。
薛启星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臂弯,旌渊以保护的姿势站在他的身前。
那种四肢百骸被冻结的感觉从旌渊碰触着他的位置开始,逐渐回温,薛启星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隔着袍子与旌渊十指相扣,似乎只有从旌渊的手心,才能够感觉到些许的温暖,薛启星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旌渊不知道薛启星为何会这么失态,但是他还是任由薛启星抓着自己的手掌,甚至将手掌与薛启星握得更加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