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旌渊这小孩本就是个家里蹲,万剑门的人不待见他,他也很识相地一直住在后山的茅草屋里不出去惹人嫌。
薛启星坐在茅草屋前一个秋千上,这是他不知道在七年中哪个时间段心血来潮做的,原本是让旌渊玩的,但是随着旌渊长大,这秋千也被闲置,成了薛启星闲坐的主要位置。
双脚在地上轻微晃动着秋千,薛启星依靠在秋千上看着旌渊练剑。
三日来,旌渊一直在后山练习剑法,也没有发生什么关键剧情。
让薛启星白白紧张了三天。
“旌渊,你想要在试剑大会上展示自己的能力吗?”
衡欢手中长剑挥动,这柄剑仍旧是旌渊小时候佩戴的那柄,以前旌渊小萝卜头挥剑的时候,薛启星总害怕旌渊会被这柄长剑给压弯腰,当然这都是薛启星没必要的担心。
现在旌渊抽条长大,挥起剑来更加如鱼得水,那柄剑就像是和旌渊长在一起一样,旌渊一挥动,便是凌厉的剑招,剑锋过处必会有骇人的剑意。
听到薛启星的问话,旌渊一边练剑,一边回道:“试剑大会是万剑门门内弟子在十大仙门崭露头角的一次机会,我只有在试剑大会上拔得头筹,才会有更多人看到我,让他们知道,我旌渊即使是被万剑门遗弃,也能一人一剑,力抵十大仙门!”
听到旌渊带着杀意的话语,薛启星眉头一皱,感觉不太妙。
“我不会再让他们看不起我!”
旌渊挥出长剑,那长剑剑风在后山一块巨石上划过,旌渊的话音刚落,巨石应声碎裂。
坐在秋千上的薛启星直起了腰身,他总感觉,试剑大会没有那么简单。
事实证明,薛启星的预感没错。
试剑大会如约开始,薛启星紧密关注着每一场旌渊的比试,那些十大仙门的弟子都是一张张路人脸,走上台还没和旌渊过几招,就被旌渊两下踢出去,后来几天,浑水摸鱼的背淘汰,剩下的是有些本领的弟子,虽然难度增加,但是旌渊依旧游刃有余,没有任何异象发生。
但是薛启星总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