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的话让薛启星听得一阵不爽,推开门。
旌渊见到薛启星醒了,连忙跑到薛启星身边,抓着薛启星的衣角,支支吾吾道:“师兄,我没有偷东西……我只是看你一直在睡觉,所以想要帮你拿一碗粥来,等你起了做早膳。”
薛启星看了一眼地上还散发着热气的白粥,站在了旌渊身边,对着那三人道:“旌渊没有偷东西,你们咄咄逼人什么意思?”
欺负旌渊的是三个十几岁的青年,两个一副狗腿样子的应当是声音尖利的那两个,一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拿了一把扇子,装得到是风流倜傥。
见到薛启星为旌渊出头,拿扇子的人冷哼一声:“哼,你最好别和这个天煞孤星混在一起。他的父母,他的师尊,都是被他克死的,现在门内无人收他,你要是和他走得近了,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拿扇子的人每说一句话,旌渊捏着薛启星衣角的手就紧上一分。
薛启星发现了,他将旌渊紧紧攥着的手掰开,用自己的手握住。
“不劳诸位费心。”
拿扇子的那人见薛启星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薛启星一眼,一甩袖子带着他的两个狗腿子转身离开。
等那三人离开,薛启星的手已经被旌渊抓得出现了血印子。
“旌渊。”薛启星动了动自己生疼的手掌,轻轻唤道。
旌渊像是刚回神一般,连忙将薛启星的手松开:“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旌渊低头不敢看薛启星:“师兄,你……你会嫌弃我吗?我是天煞孤星,会克死你的。”
薛启星蹲下身看着旌渊,道:“别多想,什么天煞孤星,那都是封建迷信,师兄我不信。”
“封建迷信?”旌渊眨巴眨巴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