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祐有别的想头:“我看你这乐器声音尖锐又难得,应当在军里用上!”
那吹乐手被称赞后格外自豪:“小郎君是个识货的!饿村里红白喜事都喜欢用唢呐,那声音,霸道!有道是:唢呐一吹、白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棺一抬,土一埋,亲朋好友哭起来。哭起来么哭起来!”
月奴:……
苏颂:?
赵祐:……
他抬起头幽怨的看了月奴一眼:“这么说来,太子的生辰,您放唢呐是什么居心?”
不愧是亲自操刀了杂剧剧本的明三娘子,月奴立刻脑瓜子转起来:“红事也可,唢呐一吹,晦气皆退,唢呐一吹,鲜花盛开,满城张灯结彩,四方齐贺太子归,乾坤激荡正光辉,试看殿下凯旋来!凯旋来么凯旋来!”
苏颂鼓掌:“好!”好在你救火及时,否则身边这个人今儿个一怒就糟了。
“虽然写得狗屁不通还有些太白,但也算是你对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赵祐幽幽的说。
月奴笑嘻嘻给他俩塞两个橙子:“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会不会纵马经过,你们且坐下看我这杂剧写得如何?”
赵祐只好与苏颂坐在不起眼的一角努力用扇子遮住脸,信国社和秦国社不乏达官贵人家眷,说不定认得他俩,若是今日被认出,那可太对不住月奴了,因而两人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装作认真的在听戏。
而月奴又忙着张罗社里诸事,往星辰官那里瞧瞧事情有无平顺,谁知道不提防被一个人拽住了衣袖:“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