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你们都讨厌我!”文舒郡主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为什么你们谁都看不起我!他将来要中了状元,肯定就更加不会理我了……”
文舒郡主语无伦次,抽抽噎噎的哭着,她应该是喝醉了,端起陆清竹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又继续念叨着:“我母妃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今日说那些话就是想让我难堪,让我死心……她就是见不得我好!”
陆清竹目光落在被文舒郡主动过的茶杯上,略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文舒郡主只是哭,并无半点异常,陆清竹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安慰文舒郡主:“郡主别难过了,你是堂堂郡主,要什么如意郎君找不到,你若想嫁人,天底下自有无数的好男儿排队等着,何必纠结过去不放!”
陆清竹说了半晌,好不容易说的文舒郡主止住了眼泪,这才让侍女赶紧扶着她进厢房去休息。
陆清竹整理了衣裙,没有不妥之处,才回了偏厅里。
前厅里的酒席上推杯换盏,远远比女眷更加热闹。
六王爷向来‘不胜酒力’,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兄弟几个坐在一起互诉衷肠。
太子是最不屑和六王爷说话的,他明明诡计多端,却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玩得是越来越溜了。
科举一事,若不是封景澜早一步提醒他,把高嘉行的考卷及时换了回来,或许就着了老六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