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竹怔了怔:“发生什么事了吗?”
封景澜用下巴挨着她的脸,微微一笑:“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有我在,你就好好在家等我回来就行。”
陆清竹被封景澜下巴的胡茬扎的脸痒痒,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没来得及躲开,整个人就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你……你做什么?”
封景澜看着她,眼眸如深潭,涟漪荡漾,化作深不可测的漩涡。陆清竹只感觉自己都仿佛都吸进去一般,面红心跳,不能自已。
封景澜靠近陆清竹,嘴唇摩擦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声音低沉沙哑:“天色已晚,阿竹我们歇息吧……”
陆清竹仿佛被火烧了似的,浑身僵硬,猛地从他怀里出来跳到地上,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你先去沐浴……”
“好啊。”封景澜莞尔一笑,也没有再去纠缠陆清竹,出门让人准备热水沐浴了。
自从上回陆清竹受了风寒,就不曾与封景澜亲近过,他每晚都保持君子风度,不越雷池半步,憋了一些日子,总算等到陆清竹见好。
待床幔落下,肌肤相亲,动作难免粗鲁一些,陆清竹所有的神智都被摧毁,仿佛置身于沉浮不定的浪涛之中,只有紧紧攀缘着无尽虚空中,封景澜这唯一的浮木。
情到浓时,封景澜轻轻吻着陆清竹的眉眼,耳鬓厮磨,带着重重欲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竹,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