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亮丽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那水刚没过他肩头,只有段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像条美丽的鲛人。
过了会儿,小凤凰将半张脸都沉到水下,然后面无表情地吐了几个泡泡。
“他怎么不进来找我昵?”
小凤凰摸了摸已经降下热度的耳垂,上面有个小小的齿痕,是昨天晚上被咬的。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夜,可哪怕现在只是用手轻轻一碰,都仿佛还能回忆起被口腔包裹住、被舌尖扫过时那电流涌遍全身的感觉,小腹又酥又麻。
想着想着,耳根又烫了。
就在这时,楼观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白?”
“嗯,怎么了?”
楼观雪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你会洗吗?”
小凤凰不明白他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解道:“会啊,以前不都是我自己洗的吗?”
“……里面的东西,你洗的时候记得清理下。”
“什么?”
楼观雪沉默了许久,才用传音螺告诉他:“我昨晚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你记得要清理。”
小凤凰沉默的时间比他还长。
楼观雪等了会儿,没听见里面再有答复,便打算离开,刚转身就听见里头犹犹豫豫的声音说:“就是那个……”
楼观雪回头。
“它好像肿了……怎么办?”
“……疼么?”
“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