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反手脱衣:“不要每次都这么口是心非,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过来,让我摸摸它。”
楼观雪没有睁眼,他的额上开始浸出细汗,密密的一层,握佛珠的手被人捉住了,含在口中被舌尖挑逗,那佛珠一颗颗顶进口腔,被湿热的地方层层包裹舔舐,灵巧的舌头又软又滑,在触感最敏锐的指尖反复摩挲轻点,熟练得像是在玩弄他自己的手指一般。
楼观雪额上的汗更密了,顺着脸颊滴落,打湿了洁白的衣袍。
房间里灯火葳蕤,窗幵半扇。
从外看去只见白发男子冰清玉洁地坐在床上,清冷高贵。
而在楼观雪眼里,他已是衣不蔽体,衣衫遍地,床帘轻晃合着烛火的晦明不定,身上人极其放肆荒唐,仰着脖颈、扯着罗帏,将自己的所有弱点都暴露在光亮之中。
可魂海里的楼观雪灵台清明,眸光冷淡,像是肉体跟灵魂分开了,他悬在半空,看着一场属于自己又仿佛与自己毫无瓜葛的荒唐。
撑过去,只需撑过去,这心魔就拿他再没办法。
却在这时——“神尊?”
欢愉戛然而止。
楼观雪猝然瞪大双眸,魂海内狠狠一震,平静骤然打破。
心魔却还在缠他,贴着他搓磨:“怎么了?这么惊讶?他来你不高兴吗?”
说完很快就笑了,握着他问:“你这个样子,该怎么见他呢?”
“松开!你该走了。”
迟迟等不到答复的小凤凰皱眉,又礼貌地敲了敲门,扬声问:“神尊你睡了吗?我想暍坛子装的酒,我再暍两杯好不好?就两杯。”
司命将小凤凰教的很好,楼观雪教的更好,所有任性妄为我行我素都在他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现在连偷暍口酒的事情都不会做了。
心魔搂住楼观雪脖子,不让他出去:“要不要让他进来,让他进来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