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双眼微红,像是难过又像是自责。
青年却吻着他眉眼,笑的放肆:“你嘴上喊着师尊,心里却想着怎么上我,怎么扒光我的衣裳,怎么让我在你身下承欢,乖徒儿,为师该对你说什么?”
贴耳轻笑:“用力么?”
楼观雪终究是听不下去了。在他的印象里,花葬烈不应该是这样的,从来不是,眼前的人不是他,那只是他终身都无法宣之于口的肮脏与不堪,那个人应该是高傲尊贵,神圣不可侵犯的,绝对不是这样可以容他亵渎的模样。
这人根本就不是他。
那一刻灵台似乎清明了起来,再无尘埃,再无声色。
青年见他闭上眼睛,忍不住愣了下,随即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能摆脱的了我吗?楼观雪,我倒要看看你本事有多大!”
说着,褪下衣衫,用手指强行撑开内壁,然后对着他直接坐了下去……
“楼观雪。”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阵阵梵音,楼观雪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于是缓缓睁开眼睛。
青年已经消失不见,水面平静,倒映着落日余晖。整个思过崖只有瀑布砸下的水声,热闹而又宁静。
他被自己的心魔折磨了几百年,即便是来到思过崖也于事无补,该出来还是出来,如今能吓得他自动他离去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楼观雪望着水天一色,低声道:“佛尊。”
佛尊没有现身,只有沉沉的透着无限慈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庄严温和:“他是凤凰,本该留在自在天,只因当初顽劣被我斥责,才逃至魔界为王,你留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