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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观雪却将剑毫不犹豫地对准顾容,他挡在花顾容身前,神情冷漠:“我不知道是谁把你造出来的,也不关心你为何会在这里,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我的师尊并不是你。”

顾容厉声道:“楼观雪!你被他灌了迷魂汤了吗?是真是假你都分不清了!”

楼观雪没再理会他的话,而是转身看着花顾容,想要将他手里的剑拿掉,却被躲开了。他一抬头,就对上花顾容审视的目光。

花顾容警惕地盯着他,嘴上却故作轻松地笑道:“做什么?”

“回鬼界。你想救你师尊的话,我们另想别的办法,好不好?你不能打开鬼蜮,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要是说不昵?”

“……小白,别让我为难。”

“如果我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白浮被人欺负算计了只会哭,可我跟他不一样,但凡是让我不痛快的,我就是死也要先拉他垫个背。”

楼观雪眼神透露出几分无奈,似乎想要说什么,可还没开口就被打断:“神界那帮家伙我扔鬼蜮里去了,你身为神尊,就不想去救他们吗?”

楼观雪的眸子震颤了下,像是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

花顾容盯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缓缓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当然。”他倏地莞尔一笑,“你也可以选择杀了我。”

“如果你舍得的话。”

楼观雪的神情忽然变得悲伤起来,他垂下眸子,难过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可你不在乎,对么?”

花顾容反问:“千年前,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可你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