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是白浮,他不是任何人,他是花顾容。
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从来没有。
所以他管他是谁,管他是神尊还是帝王,他只知道,任何敢踩在他头上叫嚣的,都该死!
都必须死!
花顾容弯了弯眼眸,走上前将一柄短剑递到他面前,歪头笑着说:“楼掌门,这是把弒神剑,普通的刀剑伤不了你,但这把剑可以,只要你死在这把剑下,你就会灰飞烟灭,你就可以见到她。”
比起不让楼观雪元神归位,他更希望永绝后患,之前不动手是怕被雷劈,但现在他完全可以骗他自裁。
见楼观雪不动,花顾容挑衅:“怎么?怕死?看来你也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么深情呀楼掌门,否则也不会舍得把白浮嫁给别人了,听说你后来还娶了位皇后,我真是为白浮感到不值。”
“我在蓬莱听过一个故事。”楼观雪看着那剑,忽然道。
花顾容没耐心听故事,皱着眉恨不得把剑直接捅过去:“别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死不死?”
楼观雪仿佛没有听见,缓缓道:“蓬菜山前任掌门西松寒,在一千多年前收过一位弟子,名叫白浮。”
“……”没料到自己死了一千多年还能活在师兄弟的传闻里,花顾容有些无语。
“或许是同名同姓罢了。”
花顾容开始后悔当初用这个名字了。
楼观雪接着说:“那位名叫白浮的弟子,据说曾是大周朝的战神,与大周皇帝的关系非同寻常,甚至有传言说,太子就是……”
花顾容寒声打断他:“我对死人没兴趣!”
楼观雪意有所指:“那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