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里的孩子没了,被鬼王抢走了。
花深年审问完牛头马面后,还蹲在地上,扭头不解地问他:“二哥,鬼族不是一直都胆小如鼠,既怕妖族又怕我们魔族吗?鬼王怎么敢冒着得罪两族的风险抢走小妖王呢?他不怕妖王找他麻烦?”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找到后,打一顿就好了。”
“确实疯,这任鬼王跟前几任比都不像个正常人,他没继位那会儿就屠过一整座道观,父王说没看见过比他疯的,关键别人也没惹他。后来听说被神尊打的魂飞魄散,就到处晃悠,这会儿去凡界估计是去趁机寻仇的吧?”
花顾容回想了下白温其斯文俊秀的书生模样,心里阿阿两声,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屠人满门的魔头居然能长这么一张国泰民安慈眉善目的脸?
简直让人刮目相看!
花深年没从牛头马面嘴里审出东西,把人拖下去后,唉声叹气地站起来,忽然抬头问:“小玄呢?”
说到玄夙,花顾容就头疼:“里面闹绝食呢。”
“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吗?”
花顾容:“他恨不得掐死。”
“唉。”花深年叹了口气,感慨道:“他父母都没教过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花顾容淡淡道:“他是被强迫的。”
“啧。”花深年立即嫌弃地摇摇头:“那位妖王真不是东西,他父母没教过他不能强迫别人吗?”
膝盖上连中两箭的花顾容沉默良久,默默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的父母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且刚好……”
花深年立即惊恐地看向他,咬着拳头含泪道:“二哥,你是说他们兄弟互生情愫后,又为王座相爱相杀,最后因爱生恨反目成仇?”
花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