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雪闭着眼睛:“男女授受不亲。”
花顾容皱眉:“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
“……好,我们不说包扎的事。可刚刚我被踹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替我挡?”
“因为我不是人。”
花顾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有些好奇白浮是怎么跟他生下玄夙的,难道他们睡觉的时候,楼观雪不会一把推开他,再来一句男男授受不亲吗?
就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白浮喜欢他什么?
喜欢被他气吗?
雨已经完全停了,外面天光大亮。
花顾容坐到燃尽的火堆旁,自己撕开衣服,咬着布条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那是刚刚跟碧瞳打架,被它用爪子划伤的,长长的一道口子,看起来很像被割了一刀。
眼前的光线一暗,有人走了过来。
花顾容皱着眉抬头,看见男人撇下自己妻儿,殷勤地蹲在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上了手:“伤口要是包扎的不好是会留疤的,姑娘,我以前给大夫打过下手,知道怎么弄,来来来,交给我!我来帮你!”
男人的妻子欲言又止地站在那儿,似乎想要过来,却又害怕男人。
显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干这事儿了。
花顾容垂眼看他指腹蹭着自己的手腕,眸色渐冷,嘴上却温柔道:“多谢大哥。”
“不客气不客气。”
花顾容正要抽刀,突然,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
“妈的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被打断的男人骂骂咧咧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