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想要生孩子了。
神尊起身远离这个问题:“不了,我回青芜殿睡,你早点歇息。”
白浮很乖地把他送出去,然后将门关上了,没有缠着他留下来的意思。
刚准备转身,就看见树影下站着个人,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美让整个世界都神魂颠倒。
白浮开门出去,有些心疼看着他这身单薄的衣衫,问他:“你没地方去吗顾容?”
顾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神里全是探究。
他在好奇,好奇这傻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
白浮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不敢拉他,只是问:“我这里还有房间,你要不要进来将就一晚?”
顾容是过来羞辱白浮的,但他莫名其妙走进了白浮给他准备的小房间,脱了鞋袜坐上去,白浮给他抱了新被子过来。
桌上有没做完的小衣裳,顾容看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你还会做衣服?”
白浮点头:“嗯,本来是做给我没出生的孩子的,但他没了。”
“再要一个不就是了。”
“不行,神尊他修无情道。”
顾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白浮如果要生孩子,就只可能是跟楼观雪生,所以自己劝他生个屁的孩子啊。
他用力地皱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己本就是来羞辱白浮的吗?
为何要进来?为何要答应住一晚?
他应该在看见白浮第一眼,就拔出剑来,捅他个七八剑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