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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朕的皇后,你在哪儿,朕在哪儿。”

谢锳便觉后颈喷来热气,又羞又恼怕他在此做出什么混账事来,遂大气不敢出,绷直了后背一动不动。

一连数日,三人就这么别扭的躺在一块儿。

谢锳却是吃不消了,白日,整个后背如同石头一般,似扭到了,稍微弯腰便扯着筋疼。

白露不忍,上前为她捶背,边捶边商量:“娘娘,若不然便搬回寝宫吧,总这么着也不是回事,您眼圈都黑了。”

“就是,小皇子夜里总醒,陛下和您都在那儿躺着,乳母也不好过去帮忙,累的是你,这才几日便瘦了许多。”

寒露说着,她们自然不敢怪罪圣人,只能劝谢锳想开点。

都说床笫之事适应后便好了,虽不至于日日想着,可云雨之欢,到底不是要命的。

谢锳揉着眉心,摆手道:“我宁可再熬几日,也断受不了他那般折腾。”

简直没完没了。

天气清明,谢锳带蛮蛮在花园透气时,隐约看见个熟悉的人影。

他走路极快,混在黑甲卫中转眼便消失在楹门处,谢锳怔愣着,继而将蛮蛮递给乳母,提起裙摆跟上前去。

虽只是匆匆一瞥,但她仿佛看见了阿兄。

那人的背影,行走姿态,身量高度,无一不与阿兄相同。

推开门,承禄迎上来。

谢锳恍若未闻,唤了声:“中贵人,你可看见我阿兄了。”

承禄脸色大变,忙躬身道:“娘娘,您定是看错了,谢四郎已经亡故,里头与圣人议事的皆是朝,断不可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