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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不可及,擎等着别人给自己戴绿帽。

谢锳正在用晚膳,听见毡帘掀起,只以为是寒露从小厨房回来,遂没抬头,问道:“粳米粥和肉糜好了吗?”

胃口倒是没差。

周瑄沉了沉脸色,踱步进来。

他走路声不同,稳重而又强劲。

谢锳直起身子,递到唇边的酪樱桃汁液流出,她伸出小舌舔了下,将酪浆卷入喉间,酸甜可口,冰凉凉的很是开胃。

两人多日不曾碰面,今儿冷不防看见,倒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至少周瑄是这么想的。

谢锳低头继续用膳,察觉到他去净手,脱掉外袍,随后跟着坐在身旁。

圆凳靠近她,挪了挪。

手顺理成章搭了上来,谢锳没动,任由他覆在肩上。

那手掌却极不安稳,沿着肩膀慢慢游走到颈间,手指捻着青丝,指腹触到圆润的耳垂,像是滚烫的炭,谢锳忍不住避开。

杏眸瞪他。

猝不及防,周瑄把人抱进怀里,不由分说搂着便又亲又啃,只将那人惹得恼了,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唇,手仍箍在她后腰,紧紧地握住。

柔软无力的拳头砸在他肩膀,白露和寒露高兴的退到屏风后,谢锳抿着头发,小声气道:“登徒子。”

他可真爱这甜软的称呼,遂贴上去,不依不饶地掐住她腰:“你再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