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疼。”
谢锳便又吻了一口,红着脸问:“现在呢?”
“疼的厉害,这处也疼。”他得寸进尺,拉着谢锳的手来到胸口,指着心脏说道,“这儿。”
谢锳抬起眼睫,复又柔声说道:“好。”
她往下滑了滑。
唇与那里齐平,周瑄结实的皮肤上下匀促起伏,极具蛊惑力的画面。
谢锳忽然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尖锐的牙齿让周瑄兀的绷紧身体。
他捏着拳,大汗淋漓。
微不足道的疼,带来极致的愉悦。
声音渐渐消弭,殿内的炭盆中时不时发出噼啪响动。
连续多日,谢锳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但又具体说不上来。
周瑄仿佛变了个人,更或者说是多了一层面容,是她陌生且不适应的一面,当他处在这一面时,可以抛下自尊,不要脸面,像是最轻浮浪荡的男人,遇到喜欢的女人,便是什么鬼话够编的出来。
而翌日清醒,他又会穿好衣裳,道貌岸然的去前朝议事。
谢锳问承禄,近些日子陛下有没有看过什么书,跟谁看过,承禄也只是笑笑,并不告诉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