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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锳扭头,向他确认。

周瑄嗯了声,道:“是,眼线已经确认过,教坊司是有位二十八岁名叫陆阮的女子。

怎么了,有何不妥之处?”

谢锳瞟了眼四下,低声道:“我找弘文馆的人查过陆奉御生平,他曾在外游历两年,后来回京述职,此后与发妻曾因醉酒吵过一架,发妻回母家住了两月,两人只这一次大闹过,后来陆奉御亲自去接回来发妻,此事不了了之。”

周瑄明白谢锳的意思,接话道:“夫妻吵架,不外乎情,你是说在陆奉御游历的两年里,可能同旁的女子有染,生下孩子。”

“对,若他游历那两年有了孩子,年岁便与这个陆阮一样,这是我唯一能从崔家找到的线索,直觉告诉我,陆阮跟陆奉御,应当有某种关联。”

“谢锳,你若是男子,定不比吕骞等人差。”周瑄捧住她的脸,亲了又亲。

谢锳红了腮颊,软软的笑开。

便听周瑄忽然发问:“你跟弘文馆的沉静林,是如何认识的?”

谢锳顿住,手指一紧,掐着周瑄的肉见了血。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她避开了话题,从袖中抽出绢帕,故意低头擦拭那一道小掐痕。

周瑄看她乌黑的睫毛,狡黠的眼眸全被藏在其中,全然不理会自己的问话,他却是清楚的很,那沉静林和云六郎是同窗,是好友,不单如此,谢锳嫁给云六郎的三年里,两家关系好的厉害,听闻还打趣要结娃娃亲。

他将情绪收拢,任凭谢锳猫儿挠痒痒般擦手腕。

谢锳抬起眼皮,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从前的事,你能别再提了吗?”

此刻,周瑄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因得不到夫郎满心的爱而生出嫉妒,他笑了下,状似宽容大度:“好,不提了。”

谢锳是个没心没肺的。

自然,这话他只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也就几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