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脊抵到墙壁,一只手猛地摁在她耳边。
近在咫尺的喘气,夹着阴郁古怪。
“你吓到我了,陛下。”谢锳伸出手指戳在他肩膀,往外用力,那人纹丝不动。
周瑄擒住她的手,摁倒头顶,目光凝着恨意。
“你是不是又喜欢上他了,嗯?”
“你又跟踪我?!”谢锳挣了下,反被他攥的更牢。
“是,怎样,不可以?”
周瑄本想跟着去看看,自打那日用了强,他便总想找机会说清楚,今儿天气好,她又出宫散心,他本来是要制造偶遇,然后同谢锳一道儿游湖,谁知,竟那么巧,偏偏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相谈甚欢。
那一刻,他很想冲过去拿刀将其剁成肉泥。
他花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怕吓到谢锳,怕她这辈子都不原谅自己。
他忍了。
殿内已经燃起灯,是谢锳的习惯,明亮如白昼一般。
炭火烧的极旺,一进门,周瑄便扯开氅衣带子,信手扔到地上。
承禄赶忙弯腰拾起,拍了拍,正欲跟上前,听见“碰”的一声巨响,门被从内关上。
“陛下,陛下,先用晚膳吧。”
承禄过去叩门,心知要出大事,咬着牙,一遍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