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陪你睡,往后哪都不去,都宿在此处。”
帷帐摇晃犹如狂风催卷海浪,时而轻摇慢摆,时而剧烈拉扯,帐内声息将落,又是一阵闷吼。
周瑄克制许久,加上年底年初琐事诸多,细数起来已有好些日子没碰谢锳,血气方刚的年纪,稍稍被刺激,便觉浑身使不完的蛮力。
他起初还想徐徐图之,后来便愈发不受控,只觉那纤腰,长腿,无不使人振奋,疯狂,他如是看着,脑子里哪还记得什么柔缓,什么轻巧,当即不管不顾,全凭冲动而来。
听见她连连求饶,他俯身亲那青丝,手指穿过去,箍住她汗津津的脑,嗓音低沉急促:“谢锳,叫朕的名字,叫!”
“明允,我不成了,你停一会儿。”谢锳无意识的求他,也记不清说了多少回,每一声都毫无意义,轻飘飘被他摁住,随之而来的,是更为肆意的掠夺。
腿很疼。
腰几乎要被折断。
手腕被他抓住,自身后拉到他胸前,将要跌到绸被中,铁索般的手臂箍住细腰,自下而上环过去,大掌摁在肩膀。
手指拨过她的下颌,使她回转过来脸。
面庞俱是细汗,青丝黏在皮肤,模样甚是可怜。
“你下去。”
谢锳承不住,伸手便去推他。
周瑄抚了抚那濡湿的发,虽未酣畅痛快,却不得不匆忙了事。
帷幔停了摆动,帐内空气仿若被蒸熟了,闷热而又令人窒息。
谢锳被他抱着,只觉他与往常不同,待缓了半晌,才意识到,他今夜没有弄在外面。
沐浴时,她有些后怕,隔着薄纱屏障,她整个儿没入水中,手指如此伸够几番,却还是没有触到,不觉愈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