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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锳被折腾的气喘吁吁,脑中想着方才一瞥,越发觉得面热如火,她喝光了一盏茶,又去要。

周瑄乜了眼,伸手去探她额头。

谢锳不经意避开,那手落了空,停在那儿没动。

“我没事。”

谢锳低头整理好衣裙,将领口一一扣好,拾起氅衣穿上,柔声说道:“陛下若还想要,咱们回寝殿再做,要吗?”

例行公事的正经模样。

周瑄冷眸盯着她,忽地拎了拎唇角,单手扯开圆领扣子,“要,如此良辰美景,不要待何?”

承禄还庆幸这几日的安生,没成想这夜便有些不对劲了。

寝殿内的声音就没停过,磨着耳朵拉锯一般。

他估计坏了,明早陛下指不定是阴着脸要发脾气。

果不其然,一夜要三次水的人天不亮便起了,穿衣收拾,面沉如水的踏出门来。

冷风夹着刺骨寒意,他却状若无闻,撇开承禄递来的大氅,径直阔步往紫宸殿走去。

白露进殿后看见一条细细的胳膊垂出帐外,手腕上有红痕,像是掐的攥的,浓重的气味令人不敢抬头,她委屈的瘪了瘪嘴,替娘子难过。

掀开帘帷,白露更是不忍再看。

娘子趴在枕上,青丝撒下,遮住半边雪白的皮肤,衣裤俱已被撕碎,胡乱扔在床尾堆叠在一块儿,小衣带子断了,被人揉成一团摁在枕边,只露出一角牡丹纹路。

入目所及,是汗,是痕,数都数不清。

谢锳听见动静,却没有力气起身,虚虚扭过头,朝白露道:“早膳多备些,晌午我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