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处,言语极其轻视。
谢锳眼眶蓄上水雾,然却一动不动,她张嘴:“你为什么非要如此羞辱我?还要多久,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至少能看到期限,有所指望,总好过这般无休止的承受,泡在苦海里连浮木都抓不见。
周瑄没答她,托起那腰微微落下。
谢锳咬紧了唇,细汗沿着下颌滑落入衣领,薄软的里衣自肩头吹起,发丝缠绕着颈项逐渐变得濡湿沉重。
她阖上眼眸,被他送至无妄的泥沼。
呼吸声沉重灼热。
他却不知疲惫似的,拥着她,占有她。
最后的最后,他握着她的手,如浪尖猛然跌落。
谢锳咳了声,周瑄自后撑起身来,反手握来小盏茶水,递到她唇边,谢锳歪在他手上饮了两口,却见周瑄忽然探过身去,将剩余的茶水悉数喝完,信手把茶盏往外一掷。
谢锳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快要窒息,指甲嵌进他后背,掐住那皮肉狠狠抠出血痕。
周瑄哼了声,抚着她脸颊轻轻挪到衣间。
谢锳难受的想蜷起来,被他抬手摁住,窗外的风如同薄薄的利刃,不停不休地割裂她微弱的神经。
她抓着他的发,求他起来。
周瑄只抬了下眼皮,便又覆在堆叠繁复的裙间。
直至天色浮起青白,谢锳如同劫后余生,背对着他抱住自己,将身体缩成猫儿一样的团子。
周瑄掰她肩膀,她不肯回头,执拗的跟幼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