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视笑笑,没有说破。
云六郎与妻子的事情他们都有耳闻,素日羡慕他们感情笃深,如胶似漆,却不想有一日会和离,此中蹊跷,可伯爵府瞒的严,便也打听不出来。
今日又见云六郎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他们焉能猜不出何意,定是忠义伯和曹氏私下做了决断,可怜云六郎,若知道实情不知要怎样失魂落魄。
他们的心思,云彦自然不知晓。他精神越来越好,吃了半碗稀粥便依着床栏看书,外头传来说话声,听动静应是禄苑的丫鬟。
听了少顷,云彦放下书卷,竖着耳朵拎起眉心。
仿佛话里说的是谢锳,声音压的很低,怕被人听到。
“说句不该说的,真是怀念娘子掌家的时候,每月月例足,娘子又不训斥人摆架子,哪里像四娘子,张扬跋扈恨不能把人吞了。”
“小点声,仔细被剥了皮。”
云彦愣住,何时阿姊管起家来。
阿锳呢?
他心中不安,咳了声,将那说话的两人叫进屋里。
两人神色慌张,捏着衣袖左顾右盼。
“我问你们话,要老实回我。”
两人紧张的大气不敢出,曹氏千叮万嘱不让告诉郎君,都怪自己嘴碎,眼下该如何是好。
云彦瞧出她们不对劲,心里头也隐隐不安。
“我病的这几日,府里可有大事发生。”
两人呆若木鸡,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面色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