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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我好过,我自有的是法子与你刁难。”

寒露进门,与她一道儿搀起云彦,外面黑漆漆的不见光影,谢锳听见身后隐隐压抑的哭声,心中烦闷至极。

云彦饮酒向来有数,何曾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

白露从前门回来,还纳闷没接到姑爷,进屋瞥见不由吃了一惊。

“我半步没离,姑爷是爬墙进来的?”

谢锳起身去妆奁那找出几个瓶子,吩咐她们两人看好云彦,复又提了盏灯匆匆出去。

云臻睡得正沉,被几声啪啪的叩门声吵醒,翠碧来报,道十一娘来了。

她猛地爬起身来,使了个眼色给翠碧。

翠碧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偏院那儿熄了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云臻笑,拢了拢衣裳得意走下床。

谢锳坐在玫瑰椅上,抬眼看见她慵懒的靠着门框,拨弄新染的指甲。

“三更半夜,跑我院里发什么疯?”

“发疯?”谢锳冷笑,气的想上前抽她一巴掌,若她不是云彦的阿姊,她早就拉着报官去了。

云臻不仅是蠢,还很恶毒。

“这几个口脂瓶子你不会不认得吧?”她往捏起一瓶小朱龙,睨向露出惊愕神色的云臻,“我身子不爽利,偏府医告假,你便以为没人知道你下了毒,想要害我?”

“你胡说!”云臻一甩帕子,走到对面跟着坐下,“你自己的东西旁人都没经手,想赖到我头上,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