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干了些什么?”乐夫人厉声问,“你対你弟弟, 対你的公司,干了些什么?”
乐松的脸被打得一偏,他的脑子也被打得一震,几乎在同时间,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他往地上跪了下去。
乐夫人开始掩面痛哭,乐先生用手指用力地点了一下乐松,什么也没说出口,只叹了口气。
“我,我今天会搬走,”不知过了多久,乐松才哑着声音说了句,“我会退出公司的股份,交出所有管理权限。”
“対不起,”乐松迟疑了几秒,仍然咬着牙叫出了他心里的那两个字,“爸,妈。”
乐鸣看到这儿便垂下了眼帘,他半边身体靠在丁燃身上,这会儿更是松了劲儿,干脆手搂着丁燃的腰,下巴搁在丁燃的肩上,眼睛不再看着楼下不远处的那三个人。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丁燃连忙问。
乐松和乐先生乐夫人之间刚发生的那一幕丁燃也看在眼里,他虽然并不能清楚知道在乐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他总觉得那一幕很刺眼。
无论是乐鸣出事了这么久也没被自己父母了解到真正的内情,还是乐鸣在乐家生活的这些年被控制和被区别対待的一切。
他认为眼前的三个人都有不可推却的责任。
而乐鸣刚恢复意识就强撑着対乐松做出的反击,就像是他在遭遇不公平待遇却要在少年时期独自离开家去一个人生活,而那一家人甚至没看出问题出在哪。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真正在意乐鸣的感受。
他很替乐鸣感到不值,同时又很心疼。
“没事,我想回房间了,你扶我回去吧。”乐鸣在丁燃耳边轻声说。
丁燃点了点头,小心地一手搀着乐鸣的手臂,一手揽着乐鸣细瘦的腰,扶着他往房间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