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这位付医生暗中勾结欺瞒我的真实情况,这还只是你暴露出来的,你藏在你冠冕堂皇正直不屈的表象下的,还不知有多少恶臭的低级的勾当没被发现。”

乐松倒似乎完全听不到乐鸣的话了似的。

他一直在喃喃地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

丁燃见乐松的神色不对劲,在乐松猛地抬头看向乐鸣时,丁燃马上挡在了乐鸣身前,防备地盯着乐松。

乐鸣轻轻碰了碰丁燃的手臂,示意丁燃不用护在他身前,乐松却在这时走开了。

付医生在一旁以龟速往墙边挪动,本想趁着现在并没有人特意注意到他,偷偷贴着墙边逃出去。

看起来像是失了心智的乐松却猛地像发疯了似的冲到他身边,并且扣住了他的肩头,哑着声音问:“你也知道这事?”

乐松问完这一句又将付医生一把推开,拔腿就要往外走,嘴里念叨着:“我要去问父亲和母亲,我要他们亲口告诉我。”

“爸妈正在楼下听你近期来的事迹,我劝你不要去打扰,”乐鸣在他身后冷冰冰地说,“兴许还能保住你在他们心目中的最后一点好印象。”

乐松头也没回,用力拉开门,接着一头撞了出去。

乐鸣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一丝犹豫也没有就伸手拔掉了手腕上的针头。

丁燃吓了一跳,赶紧找来纸巾给他按在了手腕上。

“当心点,要是出血了怎么办?”丁燃握着乐鸣细瘦的手腕时又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们去楼下。”乐鸣低咳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了句。

他刚恢复意识并且在喉咙并不舒适的状态下说了那么多话,已经让声带的负荷过重,但他停顿了一下,为了不让丁燃担心,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