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燃看着那辆扬长而去的保姆车欲言又止。

乐鸣瞄了他一眼:“不用太在意,这家伙就是偶像包袱比较重而已。”

“我没在意这个,”丁燃摇了摇头,抱着乐鸣朝小区里走,“我是有些惊讶,骆景越跟你的关系好像很要好……”

乐鸣抬起眼皮:“我没跟你说过么?”

“说过什么?”丁燃一头雾水。

“骆景越是骆家的独子,而骆家跟乐家是世交,我爸和他爸情同手足,他跟我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乐鸣说。

“哎?”丁燃挠头,“但是我看那些媒体不是说骆家和乐家在生意上是竞争对手,势不两立什么的……”

“那不就和他们说我跟骆景越是对家一样么,不可信。”乐鸣淡淡地说。

丁燃恍然大悟。

乐鸣瞟了他一眼:“笨蛋。”

丁燃大窘:“你怎么老说我是笨蛋。”

“举个你不是笨蛋的例子给我?”乐鸣悠哉地说。

丁燃一边爬楼梯一边冥思苦想,刚爬了一层,乐鸣就笑出了声来。

但是,一进到七楼区域,乐鸣便笑不出来了。

丁燃以为他是在避讳对面那个曾对他施暴的邻居,便小声安抚他:“那个韦兴欣已经搬走了,房东说暂时不打算给其他人住,过阵子她就会自己搬过来。”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乐鸣说。

他眼睛微抬,看着面前的大门从里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