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丁燃滞了滞,“谈过。”
“几次?”面面得寸进尺地问。
丁燃睁大了眼睛:“当然只有一次。”
他感觉自己大概是恍神了,竟然感觉面面一下放松了下来,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的表情,倚进了他的怀里。
“那就说,你的那一次,吧。”面面说。
“说什么……”丁燃硬着头皮往回忆里探过去一只脚,又赶紧收了回来,“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啊……”
面面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被丁燃忽然低落的情绪感染,它忽然眼睛汪汪地,伸爪搭在他的手臂上。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尽管内心很抗拒,丁燃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一个并不能算是倾诉对象的猫说了出口。
“他托了别人带话给我,也让我去他家接回了抽抽,还留了玫瑰花给我,”丁燃低低地说,“可是,我看不到他的人,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他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我,我也无从知道。”
“我其实挺想他的。”丁燃说了一会儿话,声音便逐渐模糊了,眼睛也微微闭了起来,宛如梦呓,“我真的想他。”
丁燃第二天起床其实已经想不太起来昨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他在刷牙的时候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这让他感觉有些羞耻,赶忙拧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些水再用力抹了抹脸。
“早饭我已经放在厨房了,你要监督面面把早饭吃完。”出门前丁燃对抽抽说了句。
又对面面说:“今天温度降了不少,你在家就不要开窗了,当心着凉,我晚上会带你去宠物诊所,你可以当作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