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会萍满不在乎,末了还叹了口气, “反正也做不久了。”
青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没心情听。
噢。青豆那一刻满脑子全是她并不存在的自尊。
她很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难受到没法入睡。
急于把钱还给他。
-
距离巷口的第一排民房处, 傅安洲和青豆停下,低头拾了堆砖头, 稍稍摞稳, 坐了下来。
他说有话说, 实际坐稳, 只是看着青豆。
又疲惫又深情?
青豆不知道那撞进眼里有些压抑的眼神应该解读为什么, 但那一刻,她下意识躲开了。
傅安洲柔笑, “热吗?”抬表看了眼时间, “坐一会,等会就走。”
青豆问他坐着干吗呀?
他说, 不知道干吗, 就挺久没看你了, 和你坐一会。
一会过去。
又一会过去。
热流在脚下熊熊滚动, 让人一会也等不了。
人突然焦躁,很多事情在此刻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