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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不烫。

傅安洲手覆上她的,将热度叠上:“怎么办,我可能醉了。”他双眼迷蒙,失去焦距,看向青豆的眼神像穿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真的吗?”青豆惊讶。

傅安洲:“嗯,我刚刚手无缚鸡之力。”

说完,他压在她手上的手加重了点力道。青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叫手无缚鸡之力。缚鸡文化人用词真险恶。

青豆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羞得要挣手,一推一拽中被傅安洲拽倒,膝盖一撞,跌上铺席的地砖:“你”

傅安洲抓她很紧,灼热呼吸喷至颈窝,害她一场澡白洗。他压低声音,让她别动。青豆怎么可能不动,扭得像条蠕虫。加剧的心跳和上升的体温告知危险,但她没有出声,咬着唇一点点往外挣扎。

他附在她颈边,恳求她别动,就陪他躺会。青豆拒绝:“不要”

“我不动,真的,保证!”说着,傅安洲退到席子的边缘,与她隔开一个人的距离。也不再强势握着她的手,只小心地牵了她一根手指,晃了晃,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狗:“好不好?豆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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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加更

第43章 1990·夏 ◇

◎劳动最光荣6◎

这个夏夜, 程家村的第一晚,青豆在傅安洲碎碎的回忆与虎子深重的呼吸中度过。

虎子劝酒,反把自己灌醉。傅安洲喝酒止痒,结果却喝到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