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闻均虽困乏,但架不住喜欢逗她:“我要说没戴呢?”
“没戴就没戴吧。”林暮烟信了他的话,算破罐子破摔,“我明天出去让云甜帮我买药就行。”
“你找死?”席闻均语气多了几分不悦,沉声道,“还用不着你受那罪,我自己有分寸。”
“所以是戴了?”
“嗯。”
林暮烟呼了口气,趴在席闻均身上,指尖戳了戳他的下巴,轻声问:“你这是生气了?”
“没有。”席闻均睁眼,神情跟着严肃了几分,“烟烟,我虽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也没那么混账。”
“我知道。”林暮烟解释说,“方才那种情况,要真忘了也是人之常情,其实你不用这样说,我都明白的。”
席闻均盯着她的眼睛:“是你别说这种话,我要真只顾自己痛快,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你不会的。不是吗?”
席闻均点了点头:“不会。”
过了会儿,席闻均才又问:“脚还冷吗?”
林暮烟回答:“还有点。”
席闻均笑了声:“那还不挨近点。”
“已经很近了。”
席闻均朝她再靠近了些,像是要进入她的身体里,听见他的声音沉沉,自头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