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林暮烟抿了抿唇,“你自己穿吧。”
本身他这样裸着就已经够尴尬了。
席闻均笑说:“好。”
白泽来时已是半小时后,席闻均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林暮烟房间同棋棋说了好一会儿话了。
白泽还带了一位老者,手里提着医药箱,一上来便去掀席闻均的衣服,看见伤口还未痊愈,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大年初一,我在饭桌上呢,被白泽这小子从上面拉下来,说你准备在今天结果了自己。干嘛?活够了是吧?想死啊?”
席闻均看了白泽一眼,又同蔡老说:“您多虑了,我只是发烧而已。”
白泽立刻解释说:“我没说,是老爷子自己骂了一路。”
蔡家同席家祖上是世交,只是因为席闻均祖父走得早,蔡老又是医生,平时小辈里大病小病都是他在诊治。
看见席闻均如此不爱惜自己,在来的路上没少很白泽骂,这见到了,更是不可能收敛。
席闻均更是没力气,也没胆子反驳。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把这伤口当回事,你给我当耳旁风是吧?”蔡老叹气,“感染,会感染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让细菌滋生到骨头里,我看你后半辈子能不能好过!”
“你自己算算,从去年二月受伤到现在也快一年了,一个刀口现在还能复发,你怎么就不知道消停消停?”
林暮烟怔住。
“去年二月?”
作者有话说:
席闻均:被老婆看到丑丑的伤疤了(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