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晕染开之后,如盛开的曼珠沙华,苍凉又带着死气。
闵珠看到白手绢上的红色血迹,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又一股可怕的咳嗽感袭来,她匍匐在被褥上,挣扎着将药丸拿出来,服下一粒之后,排山倒海般的咳嗽终于停下来。
她斜倚在被褥上,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凌云君从外面走进来,闻到屋子里的奇怪味道,微微皱眉,将窗子打开。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闵珠,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贱妇,你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
“呵。”闵珠反唇相讥,“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讽刺我?”
凌云君被刺中了心底最痛处。
他先天有隐疾,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但,为了面子,他还是娶了妻子。
娶妻之后,他从不纳妾,也没有侍奉的丫头,在外人面前风度翩翩,温润有礼。